“我一小小商贾能有什么看法?”朱厚照无语道,“就算有也不敢说啊!”
“这有何不能说的……”朱厚熜轻笑道,“文人士子,市井小民,闲暇之余,撕下议论些国之政令乃常有的事,甚至连话本,都有含蓄的借用故事映射,这点上面人并非不知。只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抹黑朝廷,便不会被问责。这一来呢,悠悠众口需要一个发泄点,二来呢,大明百姓何止万万?朝廷便是有心,也管不过来啊。”
朱厚熜笑着说:“正如你之前所说,你自以为不得了的事,其实根本不叫事,因为没人会在意你。”
朱厚照把玩着酒杯,挑眉道:“这么说,你也是上面人了?”
“嗯……算是吧!”朱厚熜没有否认,“你在金陵当有些年头了,我也想借你了解一下民情民意,当然,我不白嫖。”
朱厚照沉吟了下,道:“法不传六耳。”
朱厚熜哭笑不得,轻轻挥了挥手。
一行锦衣侍卫略一迟疑,齐齐一抱拳,走出雅间。
“我也要出去?”黄锦问。
“算了,你这人笨是笨了点,不过对你家少爷还是忠心的,倒不会乱说。”朱厚照失笑摇头,旋即,清了清嗓子,嘿嘿道,“那我就放肆一回,指点一下江山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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