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唐寅早在父母妻儿接连故去,又卷入科举舞弊案之时,就死了。
活着的就只是个顶着‘风流才子’的唐伯虎。
潇洒风流的表象下,却是一个濒临死灰的心,人没有寻死,心却早就麻木冰冷了。
于他而言,多活一日,少活一日,无关痛痒,更不会有丝毫得失感。
“呼~!”
李青长长舒了口气,自语道:“还是交叉着来吧,尽可能都兼顾到,武当山要去,他们也不能忽视……大不了,不够用的时间从朱厚熜这边挪用便是,反正有言在先,最长十年……嗯,十年足够了。”
再如何谨慎筛选、培养权威,十年时间,李青也绝对能打造一支如臂使指,且不会失控的私人力量来。
资本不断扩张、壮大,逐利的资本早晚背离李青培养它的初心,这几乎是必然。
当资本壮大到一定高度,怕是朝廷也将处处掣肘,届时,只能野蛮、粗暴,无视一切规则的镇压、甚至……抹杀!
至少,李青再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。
阴谋也好,阳谋也罢,都不过是实力的辅助而已,非是实力本身,这个世界,比拼的一直都是实力,也称……暴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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