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债子偿,该我背。”朱厚照叹道,“作为朋友,我很同情,也很歉疚,可作为儿子,作为皇帝,我也不觉父皇真就……不对。政治场的事,向来都不是黑白分明,当时舆情太大了……”
李青对此不做评价,只是道:“对不起的话,你与他说过了,他也没怪你,甚至都没怪你父皇。”
李青叹息道:“他只是怪自己命不好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更愧疚……”朱厚照重重一叹,问道,“走之前,他可有说什么遗愿?”
李青沉默好久,说道:
“他的墓碑,刻的是‘唐解元’。”
“唐解元……”朱厚照了然,愧然,惨然,“到底啊,还是不能释怀,是啊,怎么能释怀呢?”
李青拍拍他的肩膀,说道:“你也不必过于自责,真怪也怪不到你头上。”
“你怪我父皇吗?”
李青设身处地想想,叹道:“说怪他也不至于,不舒服是真的,可正如你所说,政治场从不是黑白分明,大多时候都是精致的灰,你爹不对,可也只是做了一个皇帝该做的事,不纠结这个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