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
熬到了武宗。
朱厚熜悲愤之余,也不免庆幸,总算捱了过来。
却见眸光更冷,五指并拢,一拳捅在他肚子上,凛然道:“这一拳,是替我自己打的,这一拳,还是替我自己打的……”
“砰砰砰……”
朱厚熜痛到昏厥,又再被痛醒,整个人如煮熟的大虾,弓着腰,将龙榻摇的吱扭吱扭响……
好半晌,直到嘉靖整个虚脱,感觉马上就要被打死了,李青才总算收手。
朱厚熜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几乎丢了大半条命,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。
李青起身走到一边桌案前,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,慢条斯理的品着御用佳酿,一边冷冷望着他。
“怎么,你不服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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