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哪门子的江南?”朱厚熜白眼道,“江浙两省的一条鞭法虽已落实,可怨气不是一般的大,你想让朕涉足险地?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黄锦干笑道,“皇上您也太谨慎了,难不成还有人敢对您动心思?”
“敢不敢的朕不知道,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,朕还是明白的。”朱厚熜哼了声,随即又道,“几年了?”
“嘉靖……”
“嗯?”
黄锦挠挠头,讪讪道:“这还没满一年呢,皇上你急个啥?”
朱厚熜气郁道:“能不急吗,再过几年朕都三十了,哪怕现在,朕都超过他了。”
“超过不好吗?”
“朕说的是年龄!”
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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