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廷和父子对朱厚熜的伤害太大了,哪怕过去了这么久,再提及仍是气郁难消。
喘了好一阵儿,朱厚熜才道:“这便是皇权更迭带来的恶果!哪怕现在朕已掌权,也不得不为此买单。”
黄锦挠挠头,安慰道:“如今皇上,已将皇权恢复到了宪宗时期,未来,向太祖爷,太宗爷看齐也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朱厚熜苦笑摇头:“现在的朕,权柄比之宪宗还差着一些,未来倒是可以超越,不过想恢复到太祖、太宗时期……没可能了。”
“皇上雄才大略……”
“少拍马屁了!”朱厚熜无力道,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让文官回到太祖、太宗时期的地位,非炸锅不可,可要比杨慎逼宫还要严重数倍。再者,政治土壤也不同了,今天下大定,确实离不开文官,真若强行让武将牢牢把控话语权,反而更不利于江山稳固……”
黄锦听不懂这些,只是觉得自己冤枉了主子,主子想长生,都是为了大明社稷黎民,不禁满心愧疚。
“是奴婢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!”朱厚熜冷哼,“李青那厮恶意揣测朕也罢了,你也如此……真让朕寒心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黄锦自责到想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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