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结交张桂?”严世蕃讪讪问。
“呵。”
“夏言?”
“呵。”
“……”严世蕃挠挠头道,“孩儿愚钝,请父亲教诲。”
“如你所说,张桂二人政治生命亦不远矣,结交何用?”严嵩淡淡道,“至于夏言,不交恶便是了,至于结交……这人不值得结交。”
严世蕃好奇问:“您不是说皇上对他的器重,六部之中无人能出其右吗?”
“确是如此,张桂之后,夏言入阁板上钉钉。”
“那为何……”
严嵩轻笑笑,说道:“这个人啊,能力是有,学识也够,可有个致命缺点,傲。这样的人不会太长远。再说了,我若朝着内阁首辅冲刺,未来与其必有一战,今日相交莫逆,他日难免为人诟病。”
“那姓李的……国师,也挺傲的啊,他能长远吗?”严世蕃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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