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连朕都无法拿他如何,你……唉,朕不该为难你。”
见状,黄锦也跟着难过起来,比主子找茬还难过。
“皇上,他一定会回来的。”黄锦安慰道,“李国师或许会迟到,但一定不会缺席。”
顿了顿,“这不是还没到时间嘛,这才刚吃了元宵,再等等看,待到春末夏初,他兴许就回来了。”
“几年都等了,不差这几个月。”黄锦说,“李国师人品一般,却心怀家国,不会撇下皇上不管的,这一点,您当也知道。”
朱厚熜苦笑道:“朕若如弘治、正德那般,他自然放不下心,可朕这般优秀,做的这般好,他来与不来,又有何打紧?”
“……”黄锦挠挠头,发现怎么说好像都是错的,还是不错不错吧。
“人常说,会哭的孩子有糖吃。这话不假啊……”朱厚熜自怜自伤起来。
黄锦不知该如何安慰。
“黄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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