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这……”夏言完全没想到皇帝会是这么个开场白,一时愣在当场。
“说实话即可,朕爱听实话。”朱厚熜笑意温和,“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,就当是闲聊。”
可他越是这么说,夏言心理负担就越大。
大事开小会,这是惯例。
皇帝有主张,从来不会直接搬到台面上,无不是事前试探试探再试探,觉得有谱了,才搬上朝堂。
夏言可不会天真的以为,皇帝又是摆宴,又是给笑脸,就是为了跟他闲聊。
“臣以为……任何事都有两面性,百姓愚昧有好的一面,也有坏的一面。”夏言模棱两可,又富含哲理的说,“这没有一个标准答案。”
朱厚熜好笑道:“瞧,夏卿这是怕事儿呢。”
“夏学士才不是怕事之人。”黄锦连忙接住包袱,一本正经道,“夏学士若真怕事,朝堂之上,就不会有许多大臣不满夏学士了,正因为夏学士敢于说话,敢于做事,敢于得罪人……”
巴拉巴拉……
黄锦小嘴跟抹了蜜似的,好一通吹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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