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严嵩拱了拱手,继续道:“太祖规定,家无大诰,有罪罪加一等,家有大诰,有罪罪减一等,何也?”
严嵩扫视方才那些叫嚣最凶的同僚们,问:“可是太祖有意包庇罪民?”
没人回答,不敢回答。
其实,究竟是怎么回事儿,大家都清楚。
严嵩自答:“太祖真正的用意,是为了震慑执法的官吏,大诰是让百姓有对抗不公的武器。”
“然,百姓并不识字,对不法官吏的巧立名目,也无从辩驳,故此,臣才说太祖的用意没有得到完全实现。”严嵩这次学聪明了,根本不给人找茬的机会,“是太祖做的不好吗?”
本来还想断章取义之人,闻听后半句,不由悻悻闭了嘴。
严嵩一脸崇敬的说:“前元暴政,致使我中原大地满目疮痍,太祖立国之初,百姓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可即便这般,太祖仍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了生产,且在相当程度上,保护了百姓不受欺压……,古往今来,哪个皇帝可以做到太祖这般?”
顿了顿,严嵩换上痛心疾首的表情,说,“随着时间推移,百姓的对抗不公的武器逐渐失去震慑力,致使不法官吏再次肆无忌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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