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嵩忙称是,满脸感恩的说道:“皇上爱护之心,臣铭感五内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朱厚熜颔首道,“放心好了,有你登场的时候。”
严嵩这样的人太难得了,朱厚熜当然也要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没有回馈的努力,不会长久的,官位暂时不能给,大饼却可以先画下。
朱厚熜和颜悦色道:“对李国师的政治主张,你怎么看?”
“回皇上,臣以为李国师虽是好意,却不太妥当。”严嵩认真道,“大明府库殷实不假,可财政支出也不小,正所谓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况且……”
“但讲无妨!”
“是,臣斗胆以为,今大明虽繁荣昌盛,却不能盲目乐观。常言道,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。未雨绸缪,非常有必要。”严嵩叹道,“人无百日好,花无百日红,三年丰,三年歉,农业如此,商业亦如此。人人都盼望着年年有余,可结果……往往不尽如人意。”
“不在丰年备粮,灾年如何赈灾?臣以为,不是必要的花销,当慎之又慎!”严嵩拱手道,“蛮夷野蛮不化,怕只怕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顿了顿,“皇上春秋鼎盛,完全不必急于一时,草原气候恶劣不堪,生存只会愈发艰难,该急的是他们才对,正所谓……上赶着不是买卖。”
“说的好啊。”朱厚熜深以为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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