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宗再跌份儿,也是皇帝的太爷爷、亲太爷。
言官可以言而无罪,可首辅大学士却不能不‘政治正确’,倒不是一点都不能提,而是不能出自他之口。
朱厚熜又瞧向严嵩、顾鼎臣。
二人眼睑低垂,一言不发,如聋子、哑巴。
“兵者,国之大事,死生之地,存亡之道,不可不察也。”朱厚熜走了文官的路,让文官无路可走,“朕不是武宗,不会为了建功立业,置社稷不顾。这点,请爱卿放心。”
“既然不打,皇上何以……?”
“做着打的准备,才能实现不打的政治主张。”朱厚熜一甩袍袖,“昔年,宣宗巡视草原,所过之处,各部落首领无不俯首称臣,今朕效仿宣宗,有何不可?还是说,爱卿以为朕只能待在京师大内,做一只金丝雀?”
“臣不敢!”
严嵩失惊下拜,战战兢兢。
看似是与内阁共进退,替上司解围,实则,却是站队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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