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不解。
“顾大学士身子骨是不太硬朗了,可瞧着也不像生了退隐之心啊?”
朱厚熜呵呵道,“当初李时也没表现出退隐之心,为何得悉普及教育一事,立马就跑来请辞?
再者,夏言身子骨硬朗,且活呢,顾鼎臣根本熬不过他,如此情况下,退休是最优选。明白了吗?”
“这……”黄锦挠挠头,讪讪道,“皇上英明。只是,既然夏大学士一定反对,不该让他提前知道吧?皇上您的计划是一步一步来……”
“你能想到,严嵩也能想到,你觉得他会对夏言和盘托出?”朱厚熜心累道,“你说你……咋就不能开开窍呢,不说这些个老狐狸,你能有陆炳一半……朕也认了。”
黄锦垂下大脑袋,伤心起来。
“皇上,您要不撤了奴婢的司礼监掌印吧。”
“咋?还不能说了?”
“不是,奴婢只是觉得……难以胜任。”黄锦难过道,“奴婢不是这块材料,不能为皇上排忧解难。”
朱厚熜斜睨了他一眼,气笑道:“要不朕给你道了个歉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