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没有立刻开口,沉吟良久,蹦出一句让严嵩摸不着头脑的话:
“昔年你奉朕命,去主持献皇帝的祭祀,回来时与朕禀报了什么,可还记得?”
“这……”
这个问题着实超出严嵩预料,好一通搜肠刮肚之后,才想起来,“回皇上,臣记得。”
“朕有些记不清了,你再说说。”
“是。”严嵩舔了舔嘴唇,做出惊叹模样,“臣清楚记得,当时祭祀刚完成,立时天降甘霖,群鹳集绕……”
在严嵩的描绘下,当时场景,都快仅次于实录中的太祖、太宗,降生时的异象了。
朱厚熜听得心花怒放。
“这么说来,朕之皇考也是天命所归了?”
“这是自然!”严嵩义正言辞的说。
不过,他还是搞不懂皇帝的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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