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明以孝治国!”朱厚熜强调。
严嵩听得出话中深意,既是表明心意,也是一种警告。
“皇上,臣……独木难支啊。”
“哦?这么说,严爱卿也是赞同了?”朱厚熜眼睛一亮。
不待严嵩说话,朱厚熜又道,“此次北巡,顾爱卿屡屡染病,身子骨太差了,估计也干不了两年了,国家正是用人之际,严爱卿可要多多努力才是。”
翟銮丁忧要三年,皇帝却说次辅干不了两年,其用意不言而喻。
严嵩纠结的不行。
“朕与严爱卿如此交心,严爱卿却……”朱厚熜满脸失望,语气逐渐冷漠下来,“退下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严嵩失魂落魄地行了一礼,然,只退了两步,便鬼使神差的道了句,“臣以为,献皇帝当入太庙。”
“你说什么?朕没听清楚……”朱厚熜目光灼灼的盯着他。
严嵩一怔,人也清醒下来了,短暂的权衡利弊之后,一咬牙,重复道:“臣以为,献皇帝当入太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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