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呀……”黄锦想了想,干笑道,“奴婢说了也不算啊。”
朱厚熜眼一瞪:“转移话题是不?”
黄锦讪笑笑,道:“太庙那么大,又岂会容不下献皇帝一个神位?”
“还来?”
“……皇上,奴婢是司礼监掌印不假,可这种事情,奴婢没有插嘴的份儿,这得看大臣们如何作想。”黄锦悻悻道,“真要奴婢说,这事儿不能急,等皇上有了闲,再搬上朝堂为好。眼下这么忙,不宜内耗。”
“你还知道内耗?”
“近朱者赤嘛。”
朱厚熜嘴角勾起,“这倒是……”
“奴婢这都是跟李青学的。”
朱厚熜上扬的嘴角下垂,哼道:“走了个李国师,又来了个黄国师,呵,这可算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?呵呵,明个去国师殿报到吧。”
“皇上这就太抬举奴婢了,”黄锦连连摇手,“奴婢哪里能跟李青……啊,奴婢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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