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我之见,太宗非是不敢,亦非不愿,实不能也。
一来,建文庸碌无能,却非暴君,虽慷国帑之慨肥于绅,百姓亦得获小利,于民而言,不失为仁政;
二来,若不强调顺位继承,子孙当如何自处?
故,太宗如此那般!”
“今日不同往日,自太宗之后,大明又历经八帝,正统性早已根深蒂固。”朱厚照看向李青,“太宗若真怕世人议论,又岂会靖难?太宗一生劳碌,兢兢业业二十余载,无有一日懈怠,就只是为了不让人议论?
然也!
太宗那般,因为他是大明皇帝,因为他是太祖亲子,是责任、是孝道在督促他。”
朱厚照吁了口气,说道:“真要说怕,太宗也只怕太祖,非是怕了悠悠众口。今太宗龙驭上宾已超百年,太祖便是滔天的怒火,也该消了才是。”
李青怔怔出神。
朱厚照:“我以为太宗称祖,可;太宗与太祖平起平坐,不可。无论定局与否,都不宜阻止太宗称祖,只需遵从父子之礼即可。”
王守仁微微颔首:“小朱说的不错。皇帝此举私心过重,可也不能因皇帝出于私心,就全盘否定此番改动庙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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