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白了他一眼,哼道:“谁让你评价书法了?以此字作为太宗新庙号,如何?”
“庙号?”
黄锦呆了呆,挠挠头,苦思冥想许久,才道:“奴婢愚钝,历史上……好似没有以此字做庙号的帝王吧?”
“不错。”朱厚熜颔首,“可先河总要有人去开不是?抛开这些,你以为如何?”
“奴婢只是个太监,哪里敢作评?”黄锦讪讪摇头。
朱厚熜瞪了他一眼,愠怒渐起,继而又渐渐消失,末了,长叹一声:
“还在为上次之事生朕的气?”
“不不,不是,奴婢从没有生过皇上的气。”黄锦认真说道。
朱厚熜唇角泛起苦笑:“没有生朕的气,可也会不开心,是吧?”
黄锦默然。
“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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