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华殿。
内阁四人喝着茶,谈论皇帝此举意在何为?
翟銮:“依我看,皇上整这一出,就是为了转移矛盾。”
“我不这么认为,”严嵩摇头道,“皇上不会这么想当然,真就是有这个想法,也当是论景泰朝的永青侯,而非洪武朝的永青侯。”
夏言缓缓道:“我与严大学士观点一致,再者,皇上就是论景泰朝的永青侯,也无法转移矛盾,当下的矛盾根本没办法转移。”
“皇上如此,肯定有着相当强的政治目的。”翟銮斩钉截铁道。
严嵩反问:“一般来说,论是非功过,都是基于评断不公才会再议。且再议功过,大多是为了政治正确,可洪武朝的永青侯……都死了多少年了?”
翟銮一滞,轻哼了声,不再多言。
夏言沉吟道:“是挺奇怪的……皇上行事,几乎没有平白无故过,此番之举,太不寻常了……”
瞥见李本双眉紧皱,满脸费解,问,“李大学士怎么看?”
“啊?啊。”李本收回心神,怪异道,“诸位有没有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,嗯…,也不能说奇怪,就是……蹊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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