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也不纠结这个,问:“对此事,你怎么看?”
顿了下,“你要干预吗?”
李青思忖良久,缓缓道:“其实,朝廷不该理睬,这一定性反而落了下乘。不过,既已定性,再强迫皇帝更改,势必更糟糕。”
见他如此说,朱厚照大为放松。
“我还以为你会勃然大怒,为老王打抱不平呢。”
“干嘛勃然大怒?”李青好笑道,“心学肯定能传承下去,并大放异彩,何须在意一时长短?”
“也对,这不还有你的嘛,等到合适的时机再……”朱厚照突然止住话语,狐疑道,“不对呀,你这也太平静了吧?”
朱厚照上下打量李青,“你该不是准备进京暴揍朱厚熜吧?”
“我没那么无聊。”李青白眼道,“等他人没了,再给心学翻案不就是了?”
“倒也是……”
朱厚照微微点头,分析道,“其实,即便朝廷定了性,在心学推崇者的心中,也仍会被奉为圭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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