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海瑞默了下,道,“人至中年,堪堪中举,少时妄想,今再思及,只觉幼稚。”
“干嘛这般老成?年轻人,什么都可失,独锐气不可。”李青说道,“还未经事,怎可被磨平棱角?”
“我……还年轻?”
“自然!”李青颔首,“还未不惑之年,怎么也跟老字不沾边吧?”
海瑞失笑点头:“嗯…,确实不算老。”
又饮了口酒,海瑞呵着酒气说:“倒也不至于被磨平了棱角,只是随着年岁渐长,深感科举艰难。”
李青诧异道:“怎么,对仕途不感兴趣了?别呀,当初可是说好了,一定要做官啊!”
“做官当然想做官,只是……”海瑞叹道,“如今我已不再过分奢望进士及第,入翰林……”
李青打趣:“听你这话的意思,是不打算参加会试了?”
“……”海瑞苦笑道,“哪能呢?不参加会试后悔一辈子!我是说……我已不再年轻,不能把时间浪费在科举上,为之奋斗过、努力过,无愧于心便也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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