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:“……”
黄锦也知自己朽木不可雕也,忙转移话题,指着被朱笔圈上的名字,问道:“皇上,这个戚继光何许人也?”
“上面不写着嘛……”朱厚熜明悟黄锦是想逃避数落,不过也没恼火。
黄锦一直就这样,憨憨笨笨的,可却招人稀罕。
“这个登州卫指挥佥事,朕也不甚了解,不过人比较年轻,且其祖上为大明立过战功,官职一直承袭了下来,世代受国恩之家,忠诚度往往较高,这样的家庭,教育出来的人想来不会太差。”
朱厚熜解释道,“世代为武官,肯定对军事有涉猎,人年轻、忠诚度也足够、又恰逢有机会展示自己,你猜他会不会效仿霍去病?”
“哎呀,皇上可真是太英明了,奴婢对您敬仰之心,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……”黄锦连忙奉承,唯恐主子再挑他的毛病。
“德性……”
朱厚熜撇撇嘴,笑骂道,“算啦,能学学,实在学不明白也别勉强了,整日跟在朕身边,还有李青熏陶,勉强够用了。”
“呃呵呵……”黄锦悻悻然道,“谢皇上恩典,皇上您饿不饿?奴婢给您烤宣德薯吃。”
“……去吧去吧。”朱厚熜活动了下脖子,又拿起名单,仔细筛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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