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想不开。”朱厚照双手交叉,枕于脑后,懒懒道,“李青啊,他就好比作坊里的工人,你才是老板啊。”
“作为老板,首要考虑的是创收,而不是这个员工脾气大、难伺候云云。”
“你说你跟一个打工仔叫什么劲儿?”
“只要这个打工仔能帮你创收,其他的不是事儿,一切都可以容忍。”
朱厚照白眼道,“你以为李青只对你一人这样?连太祖、太宗……啊不,现在应该说成祖了,小子,若太宗泉下有知,你猜他对你改庙号之事,作何评价?”
朱厚熜脸上一热,哼道:“以太宗之功,可称成祖!”
“这倒是……”朱厚照没抬杠,也没再说什么。
打架也打过瘾了,该说的都说了,朱厚熜如何选择,走哪条路,他这个做兄长的也无法干涉。
朱厚熜什么也没再说,只是枕着胳膊,平静的望着屋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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