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囤货居奇……”
朱厚熜喃喃重复了两遍,忽的眼睛一亮,道,“先生的意思是通过手段,造成某一种东西的价格上涨,给大富一种可以赚大钱的心理预期,继而大肆囤货,再以囤货居奇的罪名,对其予以惩治,比如……抄家!”
李青:“……”
“难道不是?”
“既然是抄家,何不直接抄家?”李青苦笑道,“你当大富是傻子啊,罪名罗织的再好,也一样是罗织罪名,人家哪能看不出来?”
那样做对工商业的打击太大了。
大富一旦产生恐慌情绪,就不敢大力发展工商业了。
朱厚熜讪讪道:“那先生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你前半句没说错,不过不是以皇权抄家,而是以市场收割。”李青说道。
“这样的话……可就难了。”朱厚熜沉吟道,“这种事范仲淹曾做过一次,效果奇好,然,今时不同往日,粮食供过于求,手段再高,也难以起到效果。”
“自然不是粮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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