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年见!”
“嗯。”
二月下旬的金陵,仍给人一种冰冷之感,春已立,却无春意。
威武楼。
朱厚照正在柜台盘账,一边教着儿子……
自张永走后,账目什么的,只要在金陵,基本都是他做,一是闲不住,二是除了张永,别人他并不十分放心。
不过岁数终是上来了,便开始培养儿子。
“笨,笨死你得了,老子聪明一世,咋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蛋,从小到大,老子学什么都是一眼……”
“啪!”
“哪个狗日……”本就火大的朱厚照都要打人了,可瞧见来人面容,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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