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赏了他一巴掌,冷哼道,“差不多行了,若是孝宗有别的子嗣,皇位会轮到你这一脉?不说这个,就是你爹听了你这么说他大哥,也得大耳刮子抽你。”
顿了下,“你爹娘结合,还是孝宗包办的呢,没有孝宗,都不会有你,你爹对孝宗这个大哥,十分敬重,你别太过了。”
“……好吧,是我失言。”朱厚熜长长呼出一口气,道,“情况你也看到了,理政治臣,治理江山社稷……这些我都是手拿把掐,可教这么个儿子成才,我是真没信心。”
“想我教?”
“你又不是没教过,凭啥我的太子不行?”朱厚熜又开始心里不平衡,愤懑道,“仁宗你教过,宣宗你教过,宪宗你教过,孝宗你教过,武宗你也教过……他们做太子时你都教过,凭啥我的太子你不教?”
“仁宗宣宗那会儿,我的根儿就在京师,只不过是顺手而为。”李青说道,“至于宪宗,与其说我教,倒不如说是我在打压他,且为期很短,孝宗也很短,武宗……武宗是天赋高,可不是我教的好。”
李青道,“我一说他就懂,甚至我不说,他都能领悟,真没啥关系。”
“合着就我的儿子笨呗?”朱厚熜气结,“就我的儿子,你没空,没时间?”
“……你看你,我这样说了吗?”李青也有些恼火,“你把我当什么,保姆?”
“保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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