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……”张居正嘴上云淡风轻,心情却是激动不已。
同时,也有些好奇。
“徐师,以永青侯的性格,他是否留在京师插手朝政,可不是旁人能劝的,您为何……”张居正干笑道,“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嘛。”
徐阶苦闷道:“你以为我是在担心他搅动风云?”
“难道……咳咳,请徐师明言。”张居正作聆听状,一副三好学生姿态。
徐阶默了下,叹道:“叔大,你人虽在詹士府,可近来棉麻价格异常的事,总算有所耳闻吧?”
张居正轻轻点头,皱眉道:“学生听说了,这次江南富绅属实过火了,如此行事简直……”
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张居正语气放缓,道,“徐师以为永青侯此番进京,是为了解决棉麻价格异常上涨?”
徐阶摇头。
“那是……?”
徐阶苦涩道:“棉麻价格上涨,之所以异常,就是永青侯的手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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