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插了句,“这又是为何啊?”
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,黄锦虽人畜无害,却也没人敢不当回事。
张居正解释道:“公公有所不知,此事诸多官员或主动,或被动,也牵扯了进来,大富可以不顾,这些人不可不顾啊……”
徐阶脸上一热,截断张居正,说道:
“不管不顾,真的会出大乱子!”
李青淡然道:“有个词叫及时止损,都掌握第一手信息了,如何做,还要人教着?”
徐阶愤懑,压了压火气,问:“侯爷,您是真不明白吗?”
“呵呵,你比我更明白。”李青哼道,“此次棉麻上涨,说白了,就是欲望在作怪,是投机,想博一博,就要做出博失败的心理准备。”
黄锦颔首道:“做生意有赚有赔,没有稳赚的买卖,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,常言道,胜败乃兵家常事,没什么打紧。”
“……”徐阶脑仁疼,苦叹道,“这可不能用兵家常事来形容,败了,可就再也起不来了啊。”
“那咋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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