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嘴角泛起苦涩,默然良久,道:“父皇看不到那日,你也看不到。”
“呼~”
朱厚熜吐出一口极长的抑郁之气,道:
“你平日学的充其量只是‘术’,父皇说的这些才是‘道’,好好记在心里,反复咀嚼,细细品味,消化吸收,融会贯通。”
朱载壡认真点头:“儿臣谨记!”
“可是父皇……”
“有话就说!”
朱载壡迟疑少顷,道:“既如此,何不雷霆击之?”
“雷霆击之?你可真敢说……”朱厚熜气笑道,“敢情说了这么半天,你还是没听进去……若雷霆击之具有可行性,我何至于在棉麻之事,如此耗费心力?”
朱载壡脸上一热,讪讪道:“父皇息怒,儿臣一时没联想到一块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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