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朕也管不住他,如你所说,说了也没什么意义,只会徒增烦恼。”朱厚熜幽幽一叹,苦涩道,“朕这是自作自受啊。”
黄锦认真道:“古往今来,如皇上这般的帝王,不足双手之数,奴婢这么以为,后人也会这么以为!”
朱厚熜苦笑道:“可又如何呢?朕自问优于英宗、孝宗多多,然,朕却没有英宗、孝宗的好命啊。”
黄锦愕然。
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说继承人的问题,可孝宗的继承人……不是一向被主子贬低吗,今日怎么……看来皇上是真病了啊。
念及于此,黄锦不由心急如焚。
上次李青来时,皇上不对劲儿了,当时真不该让他走……黄锦一咬牙,道:
“皇上,奴婢去交趾,肯定能把李青唤回来。”
“朕要做的事,李青来与不来,朕都能做好;朕无力为之的事,李青也很难解决。”朱厚熜叹道,“李青也有李青的担子,朕也有朕的职责,非必要,就不劳烦他了,于朕而言,他没什么用。”
这话说的着实狂妄,可时下的朱厚熜彻底进化到了究极状态。
哪怕李青在场,听到这番话,也不会驳斥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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