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贾咏说道:“居安当思危,眼下朝廷府库殷实不假,可近些年许多地界儿频遭天灾,未来会如何谁也说不好,但多储蓄总是没错的,如若商业赋税大打折扣,再流年不利……只怕非但不能维持住现有的盛世,还会有所下滑。”
“历来都是三年丰三年歉,哪会一直流年不利?”张璁反驳,“本官认为以商乱政的后果更严重。”
李青开口道:“自古皇权不下乡,地方上士绅作威作福都多少年了?再说,这次扶持的对象准确说是商贾,并非纯粹的士绅,两者之间并不完全重合,如此做,还能在一定程度上让双方明争暗斗,总体来说利大于弊。”
桂萼拱手道:“国师高见!”
张璁愤愤然哼了声,不再言语。
朱厚熜笑眯眯的接过话茬,道:“商会之事是朕的态度,诸位爱卿可愿支持朕?”
大朝堂上朱厚熜允许有不同的声音,因为他权威不够,可小朝堂上,他却不能容忍有人公然反对他。
无他,建立小朝堂的根本原因就是为了搞一言堂。
要是不能如此,那小朝堂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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