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臣严嵩,教子无方,请皇上圣裁。”单就表现来说,严嵩可比他儿子光棍多了,更懂得犯错要挨打,挨打要立正。
李青、朱厚熜相对而坐,桌上摆着几样小菜一壶酒,黄锦为二人斟酒,一片和气。
“平身吧。”
朱厚熜平淡道了句,“严世蕃是严世蕃,严嵩是严嵩,你不是罪臣,也无需朕圣裁。”
严嵩刚欲起身,闻听此言忙再次以头抢地,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严世蕃如此混账,目无法纪,臣难辞其咎。”
顿了下,一咬牙,道:“臣无德,还请皇上换一有德之人,去安陆祭告献皇帝显陵。”
关键时刻,严嵩很是果决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朱厚熜瞟了李青一眼,李青神色如常,该吃酒吃酒,还夹菜夹菜。
朱厚熜轻轻笑了。
“平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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