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甚,有朕为你撑腰,谁敢动你一根毫毛?”朱厚照瞪眼,继而呵呵笑道,“刘瑾多有不法,这次回来,朕就要清理一下司礼监了。”
张永怦然心动,一咬牙,重重点头。
他张永也是练过的,这话还真不是自吹自擂,只见他解下缠在腰间的绳索,取出准备好的铁钩绑好,荡了两圈用力一甩,固定好后,立即开始攀爬,数丈高的宫墙不到十个呼吸就上去了。
“皇上,你把绳子系在腰上,可要绑好了,奴婢拉你上来。”
“哎,好!”
不多时,朱厚照也上了墙头。
张永力气很大,几乎没怎么休息,就又把朱厚照一点点放下去,这才顺着绳子荡下去。
收回绳索之后,张永道:“快马在奴婢的宅院中官村,此地不宜久留,咱们快过去吧。”
“好好好!”朱厚照如同飞出笼子的鸟,那种天高任鸟飞的愉悦感,让他激动得面孔涨红,“好奴婢!”
事到如今,张永也豁出去了,匆忙奉承两句,拉着朱厚照就跑。
到了中官村都四更天了,张永早做了准备,连门房都赶去了二进院,二人牵出快马,换上行头,策马扬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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