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了一碗酒,道:“直说吧,我之前那么努力也是存着讨好你的心思,寄期望于你的……可怜。”
顿了顿,“如你所言,如今君臣两相厌,我虽做了很多实事,却也伤了他们的心,以至于接下来他们势必消极对待。若能换个皇帝,他们肯定会重新对待……”
说到后半句,他显得底气不足,羞愧地垂下脑袋。
李青沉吟了下,道:“要不给你过继一个大侄子?”
“太小了啊!”朱厚照叹道,“都还是幼儿呢……你觉得能成吗?”
“好吧!”李青叹了口气,道,“皇明祖训,父死子继,兄终弟及,你堂弟之中……可有合适人选?”
朱厚照沉吟了下,道:“若按皇明祖训中的兄终弟及,只能是兴王世子,宪宗诸子中排除夭折的,兴王仅在我父皇之后,从我这论兄终弟及便是兴王世子,从我父皇那论便是兴王。”
顿了下,朱厚照红着脸问:“我到底咋脱身啊?”
李青怒骂:“你连咋脱身都没计划好,就敢掀桌子?”
“说说嘛。”朱厚照低低道,心虚得不敢抬头。
李青哼道:“还能咋脱身?假死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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