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大人说话注意些,怎么就危了?”
“别说,你这装的还挺像……”李青揶揄。
“什么叫装,我确实难受好不好?”朱厚照无语,哼哼道,“我是真病了。”
“嗯,这我知道。”李青颔首,开始诊治。
其实吃服药也就好了,不过,为防止太医集体甩锅,李青并未开药,而是用真气为其驱寒,顺便打乱朱厚照的脉象,以便让太医们头疼……
事了,
李青问:“你想怎么死?”
“这话说的……你可别真把我整死了。”朱厚照郁闷的翻了个白眼,想了想,道,“马上就过年了,待年后太皇太后下了葬,我再病情加重……嗯,就定在阳春三月吧。”
李青沉吟道:“真就朱厚熜了?”
“父死子继,兄终弟及,兴王世子最具法理优先级。”朱厚照讪笑道,“宗谱你都也看过了,还有更好的选择吗?”
李青哑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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