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必须强硬,绝不能服软,这一退,可就一溃千里了……朱厚熜怒道:
“孤可有说错?”
依旧没人答话,甚至都有些不耐烦起来。
一个注定是藩王的人,因缘际会之下可以做皇帝了,你就偷着乐吧,咋还这么多事?
再说,我们又不真是要怎么着,只是不想再出现一个正德了而已,没想着造大明的反,也承认你是皇帝……
群臣也很不爽,觉得这兴献王长子太过自我了。
他们是真不想再来一个正德第二,同时,也想重现弘治朝的盛况,倒也不是存心让朱厚熜难堪。
朱厚熜却不这么想,他现在很难堪,非常难堪。
他发现单靠正德皇帝的遗诏,根本唬不住人,更发现这些人……根本不讲道理,就是以势压人。
就是……吃定他了!
朱厚熜到底年少,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,当下一甩袍袖,怒道:“黄锦,我们走,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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