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呀,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。”朱厚照悻悻道,“当初净想着卸下担子了,没嘱咐张永大明轶闻录的事,不过还好……呵呵……他自己给发现了。”
“你管这叫还好?!”
“呃,有什么不好吗?”朱厚照一脸纳闷儿,旋即,他明悟过来,不由得惊怒道,“不是吧……我还说对了?不是……你是真狗啊,畜生啊……”
朱厚照情绪激动之下,骂骂咧咧,哇哇大叫……
“砰!”
朱厚照:(。-ω-)ZZZ
小院不大,正在辅导儿子的刘氏听到丈夫哇哇叫,赶忙起身走出厢房……
只是待她走过来时,院里树下祥和一片,李先生、永青侯谈笑风生,丈夫睡的香甜。
“先生,侯爷,夫君他这是……?”
“啊,是这样,他犯困又怕打扰儿子学习,便趴在这睡会儿……”李青张口就来。
刘氏哪里肯信,可一家人能顺利在金陵安居全赖人家,夫君又不像有事,她不好拆穿,便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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