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僵了下,讪讪着不再说话。
“唉,说是同一个人确匪夷所思,可若不是同一个人,又实在不符合常理……”朱厚熜捏了捏眉间,道,“最近让朕费解的事可真多啊!”
黄锦觉得主子太异想天开了,哪有人可以活这么久?
却听朱厚熜自语道:“与其猜来猜去,倒不如验证一番,朕记得永青侯李总兵之孙,好似是江南水师的镇抚使……,还有第一任永青侯的信息……亦可从太祖、太宗实录上一探究竟……”
朱厚熜吁了口气,道:“去,着人把所有的实录送来,不要这精华版的,要全版的实录!”
“皇上,这……有必要吗?”黄锦不理解,觉得皇帝真的要魔怔了,“完整版的实录……看到啥时候是个头啊?”
“快去!”
“……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
黄锦满心无奈,行了个礼,去忙活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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