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喜忧参半,又问:“他晚年游历山河,可是去做了道士?”
“貌似是吧?”李信不确定的道了句。
“真的?”朱厚熜惊喜地站了起来。
李信忙也站起身,讪讪补充:“臣出生前,他老人家就不见了踪影,臣年幼时问过爷爷,可爷爷从没有深谈过,时间太久远了……好像说过,又好像没说过,臣也记不清了。”
他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问及太爷爷的事,且还这般在意……甚至,他觉得皇帝问询水师才是顺带。
朱厚熜也察觉自己表现的过于迫切了,忙一副惋惜表情,道:“你曾祖永青侯之贡献,不弱于洪武朝永青侯,到头来却是同样……没有结尾的收场,这是朝廷的失职啊!”
李信叹息道:“他老人家豁达……唉,没给臣等儿孙尽孝机会。”
“呃…,你看朕,不该说这些的。”
“皇上哪里话,”李信忙正色道,“劳皇上您如此挂念,太爷爷亦会感动莫名。”
朱厚熜叹了口气,随之一笑,道:“爱卿一路奔波,不急着走,且在京住段时间,我大明的未来在海上,朕还要向爱卿多了解一下水师,登基这两年净忙着文治了,倒是忽略了武备,这次得好好向爱卿讨教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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