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欺朕太甚!”
朱厚熜越想越怒,拳头猛地捶在软椅扶手上,继而……疼得表情狰狞。
得亏貂绒是全包围的,不然这情绪激动下的一拳,手和椅子总得有一个出事儿。
朱厚熜做了几个深呼吸,缓解着指关节的疼痛,思忖半晌,喊道:“来人!”
殿角处的小太监脚步急促上前,拜道:“请皇上吩咐。”
“宣李信进宫见朕。”
“是!”
朱厚熜吁了口气,这才注意到黄锦的异样,“干嘛呢?”
“没……”
黄锦闷闷摇头,表情失落。
朱厚熜愣了下,随即无奈苦笑,“行了,朕心情不好,不是冲你……去歇着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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