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笑笑道:“立场不同朕可以理解,满朝那么多跟朕唱反调的,朕不也一个没治罪?不过……”
朱厚熜收敛笑意,淡淡道:“欺君之罪可是大罪!”
表面淡定,实则朱厚熜慌得一批。
是他吗?
是他干预了吗?
朱厚熜心绪复杂,他自己都不知道,真若是李青干预,自己是否该继续坚持己见。
这场亲爹保卫战对他来说意义重大,可长生的诱惑更大。
朱厚熜心慌,李信也没好哪儿去。
末了,还是朱厚熜退了一步,道:“不用具体,朕也不会去查,可是……姓李?”
“不是!”李信摇头。
朱厚熜深深望着李信,确定其没有撒谎,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,他身子后仰,舒服地靠在椅背上,笑眯眯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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