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厚熜……!”张氏情绪激动,嗓音尖锐。
这一声怒喝,不仅吓了朱厚熜一跳,就连殿门口的宫女太监都不禁缩了缩脖子,继而无声退远一些。
张氏深吸一口气,冷冷道:“别忘了,我才是皇太后,今我若发声……你当明白后果!”
“您是想干政?”朱厚熜也冷淡下来。
“我……”张氏再怒,也不敢背下这口锅,冷哼道:“你可以讲法理,我为何不可以?”
“这当然可以。”朱厚熜点头,随即,淡笑道,“您可以去看看两位前国舅!”
张氏一滞,又一惊,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别急着发火,去了就知道了。”朱厚熜言罢,施施然起身离开……
午门前。
今日跪宫门的依旧不少,虽然许多大佬都因受伤没再参与,但人数仍旧恐怖,声势依然浩大!
犹以翰林院、国子监的学士、学子为甚,个个如打了鸡血一般,梗着脖子青筋暴露,誓要跪得皇帝回心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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