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吧……”张永悻悻道,“国子监、翰林院情绪高涨,不过……侍郎及以上的大员,却没来几个,让皇上回心转意的呼声也不大。”
“杨慎呢?”朱厚熜问。
“杨慎许是在家养伤,并未来跪宫门。”
朱厚熜笑了,有快意,也有不屑,鄙夷道:“敢情这状元郎也是外强中干啊,不过……事儿闹这么大,岂是收手就能不被追究的?”
张永干笑笑,再不发表看法。
个高的人已然入了皇宫,他犯不上再冒头惹皇帝不悦。
“说说那些个翰林院学士、国子监学子怎么个情绪高涨法。”朱厚熜心中有了底气,腰杆也硬了起来。
张永讪讪道:“那些人一根筋,皇上何必……呵呵……”
“说!”
“呃……”张永谦卑道,“就是些……从犄角旮旯处找出的论点,从孝道、礼法攻击皇上,都是些妄言之语,奴婢怎敢复述?”
张永也是服了:这小皇帝难不成还有受虐的癖好?真想挨骂自己去听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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