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心里也很慌。
他答应过李青尽量平稳着陆,但就现在这情况,怎么看都无法善了。
事态发展到这一步,小皇帝不可能不作为,因为皇权受到了猛烈冲击。
张璁亦紧张,他怕皇帝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压力,进而妥协……
真要是退了,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,甚至,他还要沦为此次事件的牺牲品。
“皇上……”
“皇上……”张永打断张璁,道,“这次被裹挟的人太多了,不宜冲动啊,至少……奴婢斗胆,奴婢以为可先尝试着沟通,真若沟通不了……另行他法,未为迟也;可若直接严惩……可能会将事态推向不可掌控的地步……”
“国家养士,百五十年,仗节死义……呵呵,仗节死义……”朱厚熜好似没听进去一个字,哆嗦着自语,“好一个仗节死义,好好好,他们仗节死义……逼着儿子不认父亲也有脸说仗节死义?”
张璁连忙附和,恭声道:“皇上英明,此事没有妥协的空间,如若就此打住,必将一溃千里,且不说大礼会被彻底定性,未来改制革新……甚至连皇权都会大受影响!”
张永有心反驳,却没敢再谏言。
刚才他都算逾矩了,如若再多言,恐会引起小皇帝的猜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