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无奈:“你可有想过,如若真就逼得皇帝妥协,他日再有君臣不合之事,群臣会不会如法炮制?”
“你把人想的太脏了。”
“不,是你把人想的太高尚了。”李青叹道,“你杨慎一帆风顺,没遇过挫折,亦没被污染过,你有理想,有道德洁癖……这些皆因为你有一个首辅父亲,官场并非你以为的那样……”
“你一小小太医,还教起我来了?”杨慎气笑了。
李青也不生气,叹道:“你能代表的只是你一个人而已,莫以己度人。”
“可皇上就是错了!”杨慎据理力争,“错了也要说对,那与奸佞何异?”
“他是不对,不过,闹成这样已然影响到了朝政。我并非是要劝你放弃,只是……”李青停顿了下,道:“不若,先恢复朝政如常运转,再去争?”
杨慎哼道:“皇上若是肯讲道理,又岂会这般,如若可以保证不误政事,我们又岂会这般?”
李青问:“孰轻孰重?”
“我华夏礼仪之邦,礼是根本,你说哪个重?”杨慎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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