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了。
半尺长的银针刺入各个要穴,力求极致的压榨出最后一点生机,这一次不同以往,扎进去就不能再拔了。
与此同时,李青疯狂挥霍真气……
哪怕十不存一,也终是有了些效果,加之银针深入要穴,这让朱祁锦灰败的苍老面庞升腾起一抹病态的潮红。
被李青扶着,刺满银针的朱祁锦来到桌前坐下,在烛光的映衬下,银针愈发亮闪闪,弄得朱祁锦跟个刺猬似的。
朱祁锦瞧了眼一众儿孙,说道:“都出去吧,等我死透了再进来,有你们哭丧的时候。”
“父亲(爷爷)(太爷爷)……”
“都出去,人死的过程有什么好看的?晦气,走走走……”朱祁锦哼道,“该安排的都给你们安排了,在这杵着也多分不了一个子儿,都去准备孝服吧,天不亮就能用上。”
说完这番话,他大口喘息……
朱佑材见状,忙道:“都出去,我在这儿陪着爷爷便是。”
他不是辈分儿最长的,前面还有几个叔叔,不过作为汉王继承人,犹以现在这情况……他的话分量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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