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去翰林院,去国子监……既然皇上置大礼于不顾,我等便是撞得个头破血流,也当力荐皇上改错……”
“皇上,张公公到了。”
“宣。”朱厚熜笑道,“张卿对政治的理解程度,非常人所及,这一番畅谈,朕亦获益匪浅啊……”
“皇上谬赞了。”张璁矜持道,“其实,这也不全是微臣一人的见解,其中大多是桂萼的主张,他在底层为官日久,见识过许多地方上的弊政……”
“桂萼……就是你之前提及的南直隶刑部主事桂萼?”
“是他!”张璁颔首,“皇上,此人确有真才实学,大明改制革新,他定能出一把子力。”
“呵呵……好。”朱厚熜笑言,“他日有暇,朕倒要看看这桂萼有没有张卿说的这般厉害。”
“奴婢参见吾皇万岁。”
张永待皇帝说完,弯腰行礼。
“免礼免礼。”朱厚熜心情不错,笑问道,“张永,锦衣卫中可有弱冠年纪的锦衣百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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