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,要多学着点儿。”朱厚熜说道,“生活在这里,没心眼儿可不行。”
黄锦面容纠结,吭哧半天,道:“皇上,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跟朕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朱厚熜不悦。
“那奴婢可说了……”黄锦弱弱道,“奴婢觉着……皇上您这样不好。”
“哦?哪里不好啊?”朱厚熜不悦更浓,“朕倒是好奇。”
“呃……皇上您生气了?”
“没有!”朱厚熜摇头,“说吧!”
黄锦吃吃说道:“有些……不地道。”
朱厚熜气笑了:“岂不闻,人善被人欺?朕刚来京时受了怎样的欺负,你难道不知?杨廷和、皇太后……他们又有哪个地道了?”
“可现在杨廷和都走了,皇太后也不再咄咄逼人,又何必……”
“你懂什么?”朱厚熜叱道,“今日朕让一尺,明日他们便想朕让一丈,处在这个权力旋涡中心,不能进,便要退,唯有牢牢抓住权力,才不至于受制于人。权力不可予人,更不能将主动权拱手相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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