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皇伯母怎么来了?这……您也不打个招呼,朕完全没准备啊!”朱厚熜惊诧道,“来人,去准备茶水点心……”
“不必!”张氏冷冷道,“你少来这套,哀家是皇太后,见皇帝可用通禀?”
朱厚熜脸上一热,讪讪道:“这自然是不用的,侄儿也没那个意思,是伯母您多想了。”
“让厂卫严查张家也是哀家多想了?”
“这……伯母怎知?”朱厚熜讶然道,“原来伯母竟是这么关心朝政。”
“少给我话里藏针,我只问你是与不是?”张氏厉声质问。
“不错!”朱厚熜无奈道,“皇伯母,两位前国舅属实过分了,已然引起了众怒,朕也是迫于无奈啊,咱就比如说那几座酒楼、豪华大宅院、百余顷耕地……”
朱厚熜反问:“若仅靠朝廷俸禄,张家哪里来的这么多财产?这还只是京师这边……”
“你来这套?”张氏惊怒,“我问你,先前你咋说的?”
“伯母放心,此为平息众怒,朕是绝不会对两位前国舅动刀的!”朱厚熜语气认真。
张氏气得直哆嗦,咬着牙道:“你可真是我的好大侄儿,呵呵!我儿也是瞎了眼,竟选了你这么个不仁不义,不忠不孝的人承继大统……我一妇人都知道外戚的重要性,你一个皇帝……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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