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诧异:“都从浙..江传过来了?”
“是呢。”李雪儿笑吟吟道:“酒香不怕巷子深,《心学》确是不凡,眨眼又过去这么些年了,这也属正常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?”李雪儿好笑道,“我一女子,一不科举,二不做官,学这个做甚?”
“……还是有好处的!”李青说,“《心学》不仅是儒学,还糅杂了佛学、道学,犹以禅宗为甚,学一学……万事想的开!”
李雪儿白眼道,“我都这个岁数了,还咋想开?真想开了,岂不是白活半生?”
李青挠挠头,转而看向唐伯虎。
“尝试过,累,遂放弃。”唐伯虎无奈道,“我都这岁数了,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?”
“好吧。”李青苦笑摇头,继而道,“伯虎,你今年好像也才五十六吧?”
“五十七了。”唐伯虎幽幽叹息,“不服老不行啊,跟年轻那会儿没法比了,若非遇到先生你,兴许这会儿已然埋骨了呢。”
“还没花甲呢,说这个做甚?”李青唬着脸,语气严厉。其实他也不知历史上的唐伯虎寿禄几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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